2017年9月6日 星期三

未來主人翁

當社會上某些成年人大詞炎炎,批評我們的年輕人一代不如一代的時候,他們又曾否檢討一下社會是如何對待年輕人?當那些把持權位的人,口口聲聲說自己當年如何如何努力,有否意識到因為近年香港的各種機會及權力越來越傾斜於既得利益階層及成年人,把年輕一代壓在社會的死角?除了回歸20年來收入沒有明顯的改善,不少年輕人也因抱負難以舒展而感到挫敗。以為年輕人只是因買不起樓而感到不滿,只是發窮惡,刻意把年輕一代看扁便大錯,事實上是為自己繼續把持權位找藉口罷了。

過去很多人順應香港經濟起飛的先機,結果今天在社會的經濟及政治體制中都盤據有利位置。本來,隨著生活水平及健康的改善、壽命的延長,沒有理由拒絕有能者繼續發光發熱。但如果只是因為得著先機,在盤據要津之後不思進取,只圖討好當權者,延續自己的利益,甚至抗拒轉變,拒絕讓年輕一代接棒,這就無異是以一己私利來毀滅一個社會的未來。

這一種說法完全沒有誇張,只要看一看社會上有權有勢的人,近年是如何說年輕人便可知一二了。

在佔領運動期間,前律政司長梁愛詩曾經說:不放心把未來交給年輕一代。

梁似乎沒有意識到,或者更可能是刻意漠視,爭取一個更合理的政治體制不但是《基本法》的承諾,而且是要把被壟斷了的政治權力作更合理分配。明天是屬於下一代的,讓年輕一代有更大的發言權,不在於梁愛詩個人是否有信心。也要明白,讓梁愛詩這一類人今天擁有與其識見不對稱的政治話語權,也不見得是因為香港人對她有信心,只不過是被壟斷的政治體制造成的結果而已。

明天不再為下一代發展

除了低貶年輕一代之外,今天那些仗權恃勢的代言人,對年輕人的訴求與不滿說不出甚麼道理,最簡單也最不負責任的回應,就是動輒叫感到不滿的年輕人離開香港!范徐麗泰說:如果年輕人不相信共產黨,那就應該離開香港。日前,就連乘香港物業投機經濟的先機,在房地產炒賣中得到極大利益的林奮強也來湊熱鬧,說年輕人在香港買不起樓養不起家,應該往印度墨西哥那些地方發展。

特區政府雖然沒有那麼露骨,但在政策上卻明顯想把部份年輕人排除於香港未來的構想之外。政府多年以來一方面不斷說要輸入外地專才,甚至要提出優惠政策,吸引香港移民的第二代回流香港,但同時也不斷說年輕一代應該考慮北上發展。政府十多年前已經說要讓更多年輕一代參與政府的諮詢架構,但獲得政府青睞的,來來去去主要都是富二代及那些與政府同一鼻孔出氣的年輕「俊傑」。

為人父母的,當然都會愛護自己的子女。所以特首及那些高官、有能力把子女送進國際學校,送往海外升學,同時卻毫不猶豫地執行政治任務,置大部份家長的憂慮及反對不顧,要透過政策令社會上的新一代接受所謂愛國教育洗腦。

政府對於那些願意為爭取更美好香港的年輕人,也是絕不手軟,近日便透過刑期覆核誓必要把他們送進監牢。作為港大最高領導校委會的主席李國章,不但沒有學習北大校長蔡元培先生那樣以保護學生、為學生開拓更廣闊的言論環境為己任,也完全沒有容讓學生向不公義說不的胸襟與視野,甚至主動報警,要上庭作證,不毀學生的前程誓不罷休!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香港社會如何對待年輕人,也是可見一斑了。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年輕一代,香港的未來還有多少令人樂觀起來的理由?

今天香港的所謂發展,不是為了要有更美好的明天,不是為下一代建立更合理的制度,只是要保護成年人及既得利益者的利益,是要保證少數把持權勢的人繼續壟斷政治權力。明天如果不是為下一代來發展,難道只屬於那些今天竊據高位、利益吃盡,兼且把持權益的老海鮮?

誰有責任開拓未來?人人都應該有份,但青年的意見和聲音更不能抹煞,他們才是未來的最主要持份者。社會要交棒,要薪火相傳,意思就是說現在把持權柄的人,有責任要把更大的空間,讓年輕一代在跑道上起步接棒,從而奔向更合乎他們的想像、希望與要求的未來。

范徐呢個世紀賤人,英國佬話事時就媽柒中共,回歸祖國後便針對自己香港人,完全有晒香港專業牆頭草特質。最神奇既係咁賤格既蠱惑牆頭草,之前竟然仲有大把大把香港人相信佢,選佢出黎做議員。這只能證明香港人既性格就係喜歡呢種蠱惑人渣。所以,結論便是,香港要死,香港人要死,係無法阻止到的。一班一心唔比香港淪陷既後生仔女,卻沒有好下場,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我地既社會已無公義,無恥之徒還大大聲說三權合作!明濫權也違憲,鬼叫警隊樂於助紂為虐。網友指范徐曾經講過:好彩在四九年時離開上海到香港,要不就會像現時留在上海的朋友一樣在新疆受苦。

某私人屋苑發生雙屍命案、製造三間凶宅,所有「讀者」、「看客」、「花生友」第一時間關心的是三間住宅跌價多少!

一男一女兩死者,分別三十歲、二十九歲,人生才剛起步不多久,沒有太多人唏噓,因為比這更令人唏噓的是三個與事件無關的業主,頓時成為苦主,若銀行追數,分分鐘也要跳樓。

不要怪香港人涼薄,這個城巿的殘酷現實是:樓比人命矜貴。

全世界大約也只有香港會有這種怪現象,死了人,大家先關心樓價。因為對絕大多數香港人來說,樓房都是一生最大的夢想和投資,中間出了甚麼意外,則前功盡廢。大家都明白箇中辛酸。信不信鬼神之說都好,銀行是最現實的,發生過兇殺兼自殺的單位,上下左右單位都受影響、整幢物業都有機會跌價,出事單位及上下左右那幾個單位,銀行很可能不做按揭。那就不是跌價的問題了,而是等錢使的時候根本無法輕易脫手。

如果要對此類倫常悲劇作個總結,我會說誰的人生不曾面對起跌或不如意,又或犯下難以接受的錯誤,只怪當事人還年輕,未夠成熟,又如果做錯了事能承認並改過自身,而另一方也能更包容面對,根本天大的事情也不會演變成生死攸關的選擇。冷靜下來,選擇更好的將來,還是自毀毀人?答案也太明顯了。一邊火遮眼,老羞成怒,另一邊得理不饒人,悲劇是避不開了。

甫踏入小南國,不論裝修風格、員工服務及背景音樂都甚有「中國風」,反觀副線「南小館」則走清新路線,深受年輕食客歡迎。上月小南國正式「賣甩」舊名,改名做「國際天食集團」。集團事業群副總裁胡震接受訪問時表示,期望改名後可將集團打造成國際性及年輕品牌,並大力發展南小館,明年亦會在港開展多一個新品牌,主攻後生仔女。

胡震解釋,中央加大打貪力度,加上旅客下跌,令來自內地的豪客減少,故主打商務客及宴客為主的「上海小南國」近兩年經營困難,加上為配合設計風格,小南國所需面積較副線如南小館多近一倍,更添成本壓力。

撇除24間PokkaCafé及1間日式餐廳「俺的」,目前香港共有4間「上海小南國」、3間「1987小南國」及6間南小館。胡震表示,副線南小館在經營效益上,比小南國「更勝一籌」,集團亦看好南小館市場,下半年會在青衣多開一間分店,明年會再添1至2間分店,目標在住宅區。

根據集團最新業績,截至今年6月底止,本港6間南小館中期合計收益為5040.4萬元人民幣(折合約6047.8萬港元,下同),即平均每間收益約為840萬元,而小南國7間分店的中期收益則是6888.2億元,即平均每間小南國收益為984萬元,兩者收入相差100多萬元。惟胡震指出,小南國所需的店舖面積較南小館大,故前者租金兼人力成本亦較高。胡震補充,現時小南國平均單價約220元至250港元,而南小館則是120元至140港元,至於下年推出的新品牌,價錢會更加相宜,店舖面積亦會較目前南小館約3000多呎細一半至1500呎左右,甚至更細,「在人工、租金、裝修投入,會比小南國更精簡,更具優勢」。

他直言,未來會以南小館發展為主,暫時未有計劃再新增小南國分店,但強調並非放棄母業小南國,又稱該品牌在國內發展不錯。

英國人「發明」了股市。目的是集資。股民也可投資。現在呢,大家都明白,這是個不公平的大賭場,大賭局。

衍生工具是用來對沖。很棒吧?對沖變成了對賭!結構性產品食水深,風險高,有毒工具,搵大家笨。

貪心鼓勵了龐氏騙局,傳銷公司向傳銷商高價大手賣出沒有需求的貨物。大陸同胞提供了這些騙局的資金來源!

唉,現在還有更荒謬更快捷的辦法,幫你輸身家:比特弊。

堪稱三大中國人至愛。

真係唔好玩,香港人不要學大陸朱,安分守己命長久。咁點解同胞們咁勇呢?他們當然不是弱智的,只是貪心,無法,全部都在造假國度長大,不做不合常理不合常規的事情才怪。

說身心未曾發育的基仔從謝利路易(Jerry Lewis)合家歡喜劇獲得意外啟蒙,絕對唔係講笑,因為癲癲肺肺的諧星通常不被認真對待,間接領了毋庸顧忌的通行證,可以若無其事在道德禁區奔馳,看似與賀爾蒙無關的各種反建制舉止被早慧的雷達接收,即時提升為芝麻開門訊息。無所不用其極但求博君一粲的伎倆,從古到今最普遍的不會不是男扮女裝,經典如比利懷德(Billy Wilder)的《熱情如火》,入屋如詹瑞文和杜汶澤,都孜孜不倦出動假髮義乳高踭鞋,委派堂堂男子漢混入女兒國玩捉迷藏。顛覆性別縱使出發點輕於鴻毛,落在有心人眼中也往往具備存在的重量,三兩下手勢在夾縫中開花結果。

此外,隨時隨地踩蕉皮表演四腳朝天的笑匠,其實是另類動作演員,腹肌或許不若龍虎武師硬淨,但撻生魚身體不好是不行的,外表鬼五馬六姐手姐腳,唔聲唔聲露一露嚇你一驚,較諸觀賞奉旨販賣身材的大隻佬,更有一種踏破鐵鞋尋幽訪勝的樂趣。請勿專門抬槓,舉許冠文做反面教材,我指的是周星馳一路的隱秘尤物,還有《100毛》那個後起之秀東方昇。荷里活最顯赫的例子當然是差利卓別靈,襤褸衣衫底下的肌肉一寸寸都是活的,香港師爺妙譯神經六的Harold Lloyd也非常犀利,造型傻傻戇戇,剝衫後躍出的是不折不扣的健美先生。連超低能的占基利,亦應了不脫不知身體好,《衰鬼上帝》海報伸出手指和天上的父作E.T.式接觸,性感指數直逼米開朗基羅壁畫,他還和親愛的伊雲麥葵哥合演《基志雙雄》,兩條直佬借癲納福,搞基搞得風生水起。

金仔真係好痕,射與不射,射中哪裡,極其量也只不過觸動投機客做淡的神經,誰人會真擔心生靈塗炭。金仔也不是當今世上唯一的獨裁者,跟中國共產黨無大分別,都係為了一己私欲,害死多少國民也在所不惜。小的分別在,響大陸,你夠壞夠衰夠賤格,係可以富起來發過朱頭。響北寒,今日你以為幫金仔辦事,收左錢,聽日也未必有命享。中國是得把口,可是大家都買北韓怕,很簡單,金仔係會撳掣的,而美國更不用解釋,當年用兩粒原子彈回應日本仔:金仔,你唔好再迫我,我真係唔想夷平平壤。人民是無辜的?唔射都射左啦,鬼叫佢偷襲我!

中國人大常委會通過了《國歌法》,將侮辱國歌或對國歌不尊重列為罪行。在世界很多國家,都未聞這種法律。而對於一個根本不尊重國歌作者的國家,《國歌法》立法,除了以言入罪,我看不到有其他的目的。

同樣有極其殘酷革命歷史的法國,《馬賽曲》雖然在拿破崙倒台後一度被禁用,但《馬賽曲》作者李爾(Claude Joseph Rouget de Lisle)並非在法國大革命期間羅伯斯庇爾等人搞的恐怖政治而死,而是因窮困而死。而法國對李爾亦是高度尊重,他不是葬於用以頌揚法國名文化人的先賢祠(Panthéon),而是與拿破崙等法國名將同葬於榮軍院(Les Invalides),所以法國人是不用去立國歌法要求人民尊重國歌,因為法國由人民到政府都對《馬賽曲》作者極其尊重。

搞革命一樣不講人性的中國,對《義勇軍進行曲》作曲作詞人的尊重與法國人根本無可相比,作曲人聶耳在英資公司百代唱片公司(即EMI)任職後,由於地下共產黨員身份被揭破,所以要取道日本逃往蘇聯,《義勇軍進行曲》作為抗日歌曲,作者竟然取道日本逃往蘇聯,本身已經十分有笑話味道。但更荒謬的事在於,聶耳在日本不是被日本政府特務殺死,他只是在海邊游泳時溺斃。而在聶耳生前所住的藤澤市,反而還有聶耳紀念碑,那些一邊喊著反日,一邊去日本東京瘋狂購物的中國人,不知有幾個會去鎌倉附近藤澤市看看聶耳逝世的地方。

而《義勇軍進行曲》作詞人田漢之死就更荒謬。田漢是在文革期間被列作四條漢子之一,重點批鬥對象,田漢被批鬥至死的時候,與劉少奇一樣,當局換了一個化名替他的屍骸火化,他的兒子當時都不敢為他領骨灰。雖然在文革結束後,中共替田漢「恢復榮譽」,但由教育部竟然刪去田漢之死有關的資料來看,你相信中共有汲取過文革的教訓,誠心給田漢一個尊重?恐怕教育部的行為,本身已經是一個最不尊重國歌的行為。更不要說向法國人學習,將田漢和聶耳的衣冠塚,改葬於一個夠尊貴的地方,彰顯對國歌的誠心尊重。

言行不一只會被更多人蔑視

對中共而言,任何可以用來將反對者言論壓下來的東西,就是好東西。因此,對一個對國歌作者未有任何尊重的國家,中共立的《國歌法》實際目的就是以言入罪。像香港對中國隊足球賽事,日後有任何人因不滿中共政權噓國歌,就可以立即拘捕,完全無視《基本法》以及《基本法》標明香港仍然有效的兩份人權公約對言論自由的保障。若然中共要硬來,將《國歌法》列入《基本法》附件三,就可以肯定,中共立《國歌法》的真正目的,就是搞以言入罪,用另一種鑽《基本法》空子方法來為《基本法》23條立法,一如人大常委會亂釋《釋義及通則條例》中對於宣誓的定義,將香港的民主以及立法自主權剝奪一樣。鑽法律空子,中共樂此不疲。

田漢和聶耳作為中共政治迫害的受害者,在天之靈一定估不到,他們所創作的國曲,被中共二次創作為鎮壓人民的工具。一個由頭到尾都不尊重國歌的國家和政權,竟然要立《國歌法》,逼人民去尊重國歌,一個自己都做不到尊重國歌的國家,逼人民要尊重國歌只是一場鬧劇。這樣言行不一的行為,只會令更多人民骨子裏蔑視國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